载歌明显比较亲和,他温和的瞧着沈曼,视线扫过不远处的阿奴。
“罢了,你们来我们家所为何事?”
沈曼被请进了院子,到此时她才知道早前衙役口中的江护手原是江载歌和江载武的父亲,此人就是江载昭的叔叔!
她不懂,江载歌和江载武不是望天岛的人么,得是江载昭的亲戚才对,他们怎么会住在这里。
“你们不该在望天岛么?怎么会住在这里?”
落星湖怎么看都得是渠荟城的势力范围。
沈曼看了眼阿奴,企图从她那里得到些许答案,不过阿奴摇了摇头,默默远远站着,做足了不认识两人的模样。
微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阿奴虽说是江载昭的人,可好像人家的亲戚并不清楚这事。
就看两人见到阿奴并没有任何特殊反应,仿佛两人都是头一次见人。
单看两人表情,论亲疏远近关系,貌似对沈曼还熟悉一点。
里面有猫腻
江载歌一个轻轻叹气,略微懊恼的摸了摸脑袋,“此事说来话长。”
那以后有机会再说,现在要紧的是那木盒子。
“这般么是这样的,我听江文馆门口的衙役说齐老身边的一个小厮挖了结界树下的一个木盒昏倒了,木盒可在你们这里?”
“木盒?”
两人一个对视。
“早前的时候有一位自称是齐老身边人的人过来将小厮和木盒都带走了。”
沈曼一听心口冷血直流,胸口拔凉拔凉的。
江载昭可是暗示过齐老身边有人是对方的暗线,别木盒已经落入到那人手中。
当时也说了,对方是傅家的人,他们不好直接对付,而傅家虽有点眉目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不能贸然直接对手下人出手,必须得有正当的理由。
好死不死,那个暗线位置卡得刚刚好,不过他为何要挖黑猫留下的木盒。
“那人是谁?大概长什么样子?他们往哪边去了。”
齐老身边日常有两张熟面孔,早前沈曼二选一猜了一个。
江载歌简单形容了一番,沈曼听着心口紧。
千万不要是他!
人说了,沈曼听后呼出一口废气,心口稍微松了一些。
还好不是那个,不过事情也不容乐观。
“他们有说去哪里么?”
“说是要接回别院疗养。”
傅家的别院?傅家在渠荟城只有一个别院,那就是以前寄养笑笑的地方。
她知道在哪里,早前多嘴问过。
知道地方,沈曼一个拜谢赶紧拉上阿奴出去坐马车,边走她边打听。
“你们咋回事,他俩和江小门主不熟么?他们为什么又住在了落星湖?”
“熟悉的,只是主子有很多内务旁人并不知情。分情况,有的连匡戎和匡野都不清楚。他们一家暂时住在落星湖是为了照顾家中主母,夫人多是想家,他们经常回来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