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过来一下。"
男人低哑的嗓音混着水声传来,惊得她筷子差点掉在桌上。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浴室门前,推门的瞬间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
氤氲水雾中,凌寒半倚在黑色大理石浴缸边缘。
湿漉漉的刘海黏在额头,水珠顺着喉结滚过锁骨,在紧实的腹肌上划出蜿蜒的光痕。
水面浮着的泡沫堪堪遮住危险区域,修长的小腿却在水光中若隐若现。
"帮我拿睡衣?"他抬手将额前湿往后捋,这个动作让臂肌线条陡然绷紧,"刚才忘拿了。"
丁浅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
她死死盯着门把手不敢往下看:"知、知道了!"。
等攥着真丝睡衣跑回来,凌寒正站在落地镜前擦拭头,腰间的浴巾松垮得让人心惊。
水珠顺着脊背沟没入浴巾边缘,肩胛骨随着动作像振翅的蝶。
丁浅把睡衣挂在镀金衣物架上,
"我帮你。"她伸手去接毛巾时,凌寒突然俯身,带着未散的水汽逼近,梢滴落的水珠在她手背溅开一朵透明的花。
凌寒低笑一声配合地弯腰,后颈棘突在灯光下投下诱人的阴影。
丁浅踮起脚尖,棉质毛巾裹住湿时,闻到他间雪松混着柑橘的香气。
水痕渐渐在毛巾上晕开。
她换毛巾时不小心碰到他耳后的皮肤,那块肌肤立刻泛起细微的战栗。
新的毛巾顺着颈线滑下,在锁骨凹陷处稍作停留,积在那里的水渍立刻被吸进蓬松的纤维。
"专心点。"凌寒突然按住她抖的手腕,带着她的掌心按在自己心口。
掌下心跳又重又急,分不清是谁的。
丁浅慌乱抬眼,正撞进他暗流汹涌的眸色里,像深夜的海面下藏着即将爆的火山。
毛巾滑到腹肌沟壑时已经半湿。
她指尖烫,在擦干半身想收手时突然被攥住手腕。
凌寒喉结滚动,浴巾边缘的水珠正巧滴在她手背:"继续?"
丁浅呼吸一滞。
他们明明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无数次,可此刻他腰腹肌理随着呼吸起伏的弧度,还是让她耳尖红得能滴血。
攥着毛巾的指节用力到白,却迟迟不敢往下探——
凌寒的指尖划过她掌心,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牵引她向下。
浴巾落地的声响惊得她睫毛轻颤,却在抬眼的瞬间坠入他含笑的眸色里——那里面跳动着危险的火焰,却又温柔得让人沉溺。
"别看。"他嗓音沙哑,拇指摩挲着她烫的手腕,"看我眼睛。"
丁浅像被蛊惑般凝望着他。
指尖下的肌理滚烫紧绷,水珠顺着沟壑滑落,被她手中的毛巾一寸寸拭干。
某个瞬间他忽然绷紧腹肌,她惊觉自己碰到了什么,却被他更用力地扣住手指。
"乖。"他低喘着用鼻尖蹭过她耳垂,潮湿的呼吸烫得她腿软,"就快好了。"
待擦干后,凌寒拿起睡衣,丁浅还呆若木鸡,真丝睡衣滑过他肌肤时出簌簌轻响。
凌寒系扣子的动作慢得折磨人,锁骨在敞开的衣领间若隐若现。
直到最后一粒纽扣归位,他突然将她抵在洗漱台前,沾着水汽的唇擦过她耳廓:“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