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热气裹着米香弥漫开来。
花诡接过白粥,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温热的白粥顺着喉咙滑下,给身体带来丝丝暖意的同时也让花诡混乱的思绪稍微清晰了些。
“说说这半个月生的事情吧。”花诡放下已经喝完的粥碗,看向莫罗道。
莫罗点头,开始讲述。
“回到山下后,吴斜一行人背着吴三醒没多久也下了山。
他们看起来神色匆匆,满脸疲惫。
吴斜更是时不时的望向吴三醒,我当时一直在担心您,就没上前去问。
不过听胖子说,是吴斜他们出来的时候,遇到了蚰蜒群,吴三醒为保护吴斜,炸伤了自己。”
“之后,陈皮便带着剩下的伙计离开了村里。
吴斜他们也没过多久便离开了。”
花诡听到莫罗说吴三醒受伤的时候,笑了一声。
这个老东西,真会算计侄子。
吴三醒一贯老谋深算,要是真遭遇了危险,不是还有陈皮的伙计来顶雷。
断不至于让吴三醒亲自冒险保护吴斜。说不定所谓是救吴斜炸伤自己,只是一场戏。
目的就是为了接下来的行动。
“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吗?”
花诡心中隐隐猜到他们接下要去的地方可能他去过。
莫罗摇摇头,“不太清楚,只是听胖子说是回杭州治伤。”
“老板,您是打算找他们吗?”
花诡未语,只是看向窗外。
也许他原本下的棋要改变一下了。
花诡他们没在医院待太久,当天莫罗就联系了沈牧。
简单的说明了情况,沈牧第二天派人在杭州接应他们。
几个小时后,花诡和莫罗登上了前往杭州的飞机。
机舱内,花诡闭目养神,思索接下来的棋要怎么下。
还有新月饭店的事情。
自己虽然不太清楚张起山和张日山对张启灵做了什么。
可从oo嘴里,自己还是知晓了一些端倪。
人体实验,研究长生。
亏他们能想得出来。
一个杂种,一条狗,真以为把自己葬到到十一仓就能高枕无忧了吗?
做梦!
欠的账,张日山我们一笔一笔的算。
睫毛微微颤抖着。
等花诡睁开眼睛,飞机已经落地。
下了飞机,等在机场外的沈牧早已等候多时。
沈牧上前,推着轮椅。
眼神询问莫罗,为什么老板去了一趟长白山,回来又要坐轮椅了?
莫罗微微摇头,示意稍后再说。
沈牧会意,开始和花诡交待如今的局势。
“老板,公司的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张启灵在吴斜离开长白山的一个星期后,出现在北京。
我派人跟着他,没多久便跟丢了,非常抱歉,老板。”
沈牧微微低头,心中懊恼不已。
明明老板让他保护好张启灵,这第一步还没实行呢,人就跟丢了。
真是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