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下,
莫罗神色焦急地站在村口。
时不时地望向长白山,期待眼前出现那抹红色身影。
“这都半个月了……老板怎么还不出来?”
莫罗喃喃自语,双手不由握紧。
脚下的雪地早已被他踩得凌乱不堪。
一位正常的成年男子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最多能在冰天雪地中坚持五天。
现在已是三倍。
“不行,再等下去老板怕是真有危险。”莫罗下定决心,转身回村里收拾了些必备的武器和工具。
一头扎进了长白山。
白雪纷飞,美人面容精致。肌肤比白雪还多上几分白。即便紧闭双眼,却依然难掩。
长长地睫毛挂着冰霜,鲜血顺着他的身体蜿蜒而下。
在洁白的雪地上晕染出一朵朵妖异的红色玫瑰花。
尾袍被风吹的沙沙作响,仿佛在寒风中低吟着悲歌。
莫罗的心猛地一揪,老板!
他快步上前,蹲下身子轻探花诡的鼻息。
方向气息虽弱却还尚存。
莫罗长舒一口气,不知是庆幸自己上了山,还是花诡没有死。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来不及多想,他小心翼翼地背起花诡向山下走去。
“滴滴滴”心脏监护仪在寂静回荡着的病房单调的声音。
当花诡睁开眼睛,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
再然后就是医院消毒水刺鼻的浓烈味。
微微皱起眉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现在在医院。
花诡坐起身,打量着四周。
这里是一张单人房间,除了一旁有些凌乱的陪护房以外,在无其他。
看着外面风雪,花诡猜测自己现在还在东北。
就是不知到底是谁把他带出来的。
他仔细回忆着青铜门内的一切。
眸光幽深难测,所有的他都想起来了。
当初,和张瑞泰进入青铜门后,门内的黑暗如实质般浓稠。
那里没有食物,也没有水。
更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
张瑞泰带来的矿灯,也只够照亮脚下。
两人不断在黑暗中摸索前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瑞泰终于停下,他们都清楚这是他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