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有样学样,猛的灌了一大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贪好酒呢。
傻柱对于闫解放的感观很复杂,深仇大恨深埋心底,上面又堆砌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
“哦,这个闫解放看来挺有名的,是你的仇人吗?一大爷。”
宋凯和傻柱喝的几乎一样多,可是他看着一点事情都没有。
“仇人?已经不能算仇人了,应该叫生死之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种!”
易中海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吓得雨水连忙去扶酒瓶子。好家伙好几块钱一瓶呢,你倒真舍得!
“一大爷嗳!今天咱不说这个,在这欢迎雨水她对象呢,不合适。”
傻柱怕他一会又哭又闹的,给初次上门的妹夫带来不好的印象。
“柱子啊!别忘了他也是你家的仇人!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别说报仇了,你在人家面前连个响屁都不敢放!
以前我怕你冲动,时刻约束着你,现在我是巴不得你有点血性呢。柱子!你醒醒吧!你就算不为自己,你也该考虑下雨水吧?
你看看她现在连个娘家都没有,过几天出嫁时连从家里出门都办不到?院里人怎么看她?她朋友会不会觉得她低人一等?柱子,这些你都不考虑吗?”
易中海越说越起劲,唾沫星子恨不得喷傻柱一脸。何雨水本来觉得没什么的,现在听到易中海这样说,也是越想越委屈。最后不知怎的,突然哭出声来。
傻柱本就压抑的怒火,这下彻底被妹妹的痛哭点燃。
“闫解放!我艹你姥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转身提起菜刀就往外跑。唬的何雨水连忙紧紧的抱住了他,这次傻柱是真的上头了,任凭何雨水挂在身上,仍然走出了房门。
好在这时宋凯和易中海也反应了过来,连忙又拉带拽的劝回了桌上。
“柱子,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让你有血性不是让你没脑子!你现在杀了他倒是痛快。但你怎么办?为了他搭上自己的性命值不值?”
易中海刚坐下,就在那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傻柱。简直把既做婊子又立牌坊的心思挥到了极致。
“那你说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我为什么不报仇?还不是我们斗不过他!除了这个办法我是想不出别的了!”
傻柱怒气未消,那呼吸粗重的像破风箱一样!易中海没有接话,而是轻轻的瞥了一眼宋凯。他人老成精,早就把主意打到这个来头不小的小老弟身上了。
“不是,我都听迷糊了,这个闫解放到底和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宋凯知道自己不出马是不行了,老牛想吃口嫩草不费点劲怎么行?
“宋凯你是不知道啊,这个闫解放他简直不是人啊!我家的房子,柱子家的房子,院里还有另外一家的房子都被他夺去了。他还偷走了我所有的工资,连一分钱都没给我留啊。
要不是柱子心肠好,让我和他一起吃喝,我早就饿死了!这间房子也是我们多年照顾的老太太留下的,要不然我们连个住处都没有!”
易中海见他要上钩,连忙声泪俱下的控诉着闫解放的恶行。
“把闫解放的基本情况和我说说。”
宋凯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义愤填膺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询问起了闫解放的情况。在他看来,有本事的人就该享受一切,占有最好的东西。
只不过自己这个更有本事的人来了,他要么蛰伏做小。要不就别怪自己将他毁灭了。
“他本来是个扛大个的苦力,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搞到了猪肉才进了轧钢厂。后来他靠着厂里的李厂长一路坐到了后勤主任的高位。现在在厂里也是个响当当的大人物,”
听了易中海的话,宋凯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能搞到物资好啊!自己正好缺这样一个手下。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