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才是周扒皮?”
班导高兴,一点都不介意祖坟是否安稳。
“你想挖这辈子挖也行,诗诗,心悠玩了这趟,心情大好,回来就吐了,去医院检查过,确定有娃娃了。”
“她昨晚高兴得一直哭,呱呱,她年纪摆在那里,我担心她哪里不舒坦,你快去给她看看,她在我宿舍。”
老年得爱妻和老来子,人生赢家也不过如此。
呱呱带着娃娃军去宿舍。
老师的宿舍在学生宿舍前排。
凤心悠静静的靠着护栏,看着来来往往的新生和送学的家长,单手抚在小腹上,满脸幸福。
以后她和老秋也有机会送孩子上学呢,想想就美好。
突然一道道嘈杂的吵闹声打破这份美好的宁静。
“住手,不准抓我的鸡。”
“快停下,你快停下。”
“走开,不准抓。”
小奶音着急得不行。
“娘,你干什么,快住手,那不是普通的鸡。”
“是啊娘,这是别人养的,穿着衣服呢,你别裹乱。”
两个长相明艳,样貌一模一样的女孩焦急不已。
“这话说的,鸡不就是吃的吗,野鸡谁逮住就是谁的,在我们山里就是这样,别跑,快到我锅里来。”
妇人犹如一头猛虎,抓捕的动作十分娴熟,对上她说的话,还挺符合,他们来自大山。
“呵呵,媳妇说的没错,闺女,你们别管,看你们娘大展身手吧。”这是一道浑厚的男音。
光听声音,应该是个儒雅的男人,不像纵妻“行凶”之人。
小娃娃们都急着去护着周三周四周五,呱呱抬起电子眼,对上一双深邃的黑眸,笑眯眯的,有种被狡猾的狐狸盯上的错觉。
它顿时吓得电波乱窜,电路板差点没稳住。
握草草草,特瞄的居然是他。
这张脸,化成灰它都忘不了。
一模一样的笑,看透人心的黑眸。
谁来告诉他,他明明一身上位者的气势,为什么妻子会是那样不讲道理的黑和壮?
不对,她在遛娃呢,并不是真的抓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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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脸皮。
抹了草药汁液改变肤色的,看来是为了隐藏身份。
妈呀,他就说嘛,一个被窝怎么可能睡两种人,他们就是奔着主人来的。
完犊子。
主人啊,真正的周扒皮在这,在这,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揭秘了,主人变成丧尸后穿来不愿意姓周,不是因为没有记忆,而是由心底抗拒这个总想困住她的周扒皮。
他也姓周。
他们到底从哪里蹦出来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京市?
又是谁透露了主人的信息给这个老狐狸的?
还有,这个老狐狸如今在什么位置,够不够拿捏主人?
主人以前就坐不住,现在更好动,这个周扒皮能不能困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