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司述的唇突然堵住她未尽的话语,辗转间带着惩罚意味,“你觉得我想在这种时候,听到你提别的男人?”
他的手掌烙铁般贴在她腰际,热度透过衣料灼烧皮肤。
宋悦笙抵住他胸膛:“明天还要赶飞机回s市……”尾音化作一声轻喘。
“回去补偿我。”司述的犬齿在她锁骨流连。
“嗯……”
“好,我记住了,别骗我。”他最后在她唇上重重一吮,像盖下专属的印章。
但回到s市后,宋悦笙卷入了创业的漩涡。
从政务服务中心的排队叫号,到cbd写字楼的租赁谈判,再到装修公司的方案修改,她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要掐着表。
自然,答应司述的“陪伴”就像被风吹散的承诺,在日程表上一拖再拖。
直到某个深夜,她揉着酸痛的脖颈想起蒋承平的事,给司述了条微信。
消息刚出没多久,门铃就响了。
“解决了?”她开门时还抱着文件夹。
司述一把将她按在玄关的镜面上,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笙笙还记得问我?”
镜面冰凉,他的掌心却滚烫,“不如我们好好算算,你回来四天,我们见过一面吗?”
“所以,蒋承平的事……”
“等你补偿再说。”
“好。”
接下来的小时,宋悦笙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不能轻易答应。
从玄关到落地窗前,从旋转楼梯到阁楼天窗,这个狗甚至把她的策划案铺满餐桌,就为了证明“在哪里都能办公”。
但这不是最狗的,最狗的是他告诉她,在他们回来的第二天就把蒋承平的事办妥了,还说蒋承平再也不敢碰娱乐圈的人。
“呵呵。”
次日中午,宋悦笙裹着丝绒睡袍,冷眼看着餍足的司述端来早餐。
“笙笙,别生气了。”他俯身想吻她,却被枕头砸个正着。
“你还来?”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司述捡起枕头,坐在床边凝视她。
“可是笙笙,我只会这样哄你。”他喉结滚动。“而且……”
日光里,宋悦笙慵懒靠在床头,凌乱的长衬着雪肤上的红痕,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不知是不是错觉,现在的她比从前更令人着迷。
那种宛如历经沧桑后沉淀的鲜活,混合着永远捉摸不透的神秘感,像毒药般让人上瘾。
“而且什么?”宋悦笙看着他的表情,总觉得不像什么好话。
“想造个金笼子把你锁起来,”他轻抚她脚踝的红痕,“免得哪天又带回来一两个惊喜。”
“行啊。”她挑衅地挑眉。
司述低笑着捏她脸颊:“你知道我舍不得。”
宋悦笙伸出布满吻痕的手臂:“这叫舍不得?”
“这种事不算……”司述眼神飘忽,突然开始解衬衫扣子,“而且笙笙,我伤得也不轻,要不我脱下让你瞧瞧?”
“那是你活该。”
“是是是,我活该。我不对,我不该骗你。”他讨好地吻她指尖,认错度堪比专业道歉机器。
但宋悦笙太了解他了。
这人的悔过书能堆满书房,犯错的频率却比吃饭还勤。
三天后,宋悦笙拖着恢复如初的身体飞往云城。
反正苏云蔚的合约已经签好,蒋承平也解决了,接下来只要等着看苏云蔚抢掉班萧的影后。
没错。
签下苏云蔚本就是一步暗棋,既能完成帮助原女主的任务,又能完成任务一。
一箭双雕。
登机前,她给司述了最后通牒:“没有下次了。”
……
沈知让已经锒铛入狱,桑夏的命运终究要由她自己来承担。
在原剧情中,桑夏被沈知让当作一只走失的兔子从云城孤儿院接走。
但事实上,她替代了那段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