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咋回事?刚才还看那护士巡房呢。”听着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里面夹杂着疲惫和无奈。
“啊,我正在找东西呢…您有什么事?”
“哦,在呢啊,没啥事就和您说一下,我是六号床的家属,家里有点事先回去了,您帮忙看着点,您先忙吧。”她的疲惫让她根本没心思在乎护士到底在干什么,只想早点离开。
“嗯…好的…”
张琳只感觉自己地心脏猛烈的跳动着,甚至已经开始有了恶心的和想要呕吐的感觉,她极力压制着自己紧张的情绪,如果家属再往前走一步,稍微低头看一眼,便能看见一个裸女光着屁股,趴在护士站的桌子下,她就如同一个鸵鸟一样,只顾着把自己的头藏了起来,根本没注意到那丰满的臀肉根本没有被桌板遮挡起来,如果此时有人从后面经过,甚至能看见她蜜穴上晶莹一片的淫液,如同正在绽放,吸引着蜜蜂前来沾满露水的新鲜粉嫩的花朵一般。
倘若被现了,那便真的是完蛋了,她知道躲起来,但是却又想不出应该怎么把自己完美的藏起来,不过好在那家属并未好奇和在意,让她躲过了一劫。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才从桌子底下爬起来,看着再次归于寂静的楼道,方才安下心来。
但还未等她有所行动,一阵电子音猛然响起“十号床呼叫,十号床呼叫…”
张琳如同一个触了警报的小偷一样,慌乱地将呼叫铃按掉,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算把心情平复了下来。
她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昏暗的灯光,空无一人的走廊,似乎家属也都要么休息,要么回去了,她犹豫了一下,最后,她还是选择将那一身白大褂放在了椅子上,就这样一丝不挂的站在了医院的过道中。
自己绝对是疯了,之前几次至少都是自己确认过情况的熟悉的地方,虽然多少出了些意外,但总归还在自己“可控”的范围内。
或者说自己就是喜欢这种“意外”的情况,想到这里,原本就兴奋的心情变得更加荡漾,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身子在微微烫,似乎这秋夜的穿堂风都不再那般寒冷。
她带着几步小跑跑到了病房门前,身上酥软的媚肉甚至荡起了几分涟漪,在这寂静无人的过道中显得极为显眼,可惜并没有人能看到这诱人的一幕。
站在门口,她有些犹豫,毕竟这个人差点强奸过自己,那天的回忆猛的又涌了出来,就好像那双粗糙的大手再一次游移在自己身子上一般,仅仅只是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就足让她心神不宁,仿佛那根淫物再一次出现在了自己的胯间作威作福一样。
她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了门把手,推开门,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再次传来,挑逗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似乎开始对这种“危险”的味道有些上瘾了。
不过领她意外的是,病房中昏暗一片,而且伴随着那令人熟悉的小说声音的,并不是他那令人恼怒的号施令,而是节奏均匀的鼾声。
这让她颇为意外,不过也让她多了几分安心,不过,既然他已经睡着了…
张琳光裸的肌肤在病房门缝透出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像只情的母猫般踮着脚尖溜进房间。
刘铁牛厚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他眼上的纱布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此时她在看见,原来是因为他睡着了压到了呼叫铃而已。
稍稍冷静下来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荒淫,居然想在男人醒着地情况下来赤身裸体的服务他,想一个乖巧的女奴一般一丝不挂的服务主人,简直就是疯了。
但是熊熊燃烧的欲火简直要把她逼疯了,她纤细修长的手指直直奔着自己早已经泛滥的花瓣摸去。
她甚至故意抬起一条腿,架在了他的床头柜,把湿润的淫穴对着刘铁牛的睡脸,用自己的手指不断刺激着已经充血的阴唇。
仿佛就在说看啊,这不是你最想肏的骚屄吗?
现在就在你眼前,来啊。
当她的手指在自己湿润淫穴中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从嗓子里挤出阵阵娇吟时,病床突然出“吱呀”一声。
吓了她一个激灵,顿时吓得她身体都僵住,一动都不敢动。
难道他醒了!?
过来一会儿,均匀的鼾声再度传来,原来只是刘铁牛在睡梦中无意识翻身,此时他那张可憎却围着纱布的脸正对着自己,借着微弱的光芒,她分明看见,刘铁牛那粗糙的手指距离她滴着爱液的大腿只有几厘米。
她手指的度又加快了几分,她幻想着,刘铁牛粗糙的大手突然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小骚货,你以为我看不见吗?”她幻想着男人用布满老茧的拇指拨开她湿漉漉的阴唇,并且强行闯入了自己淫靡的骚穴。
男人浑浊的呼吸喷在她颤抖的小腹上仿佛幻想就在此刻和现实重叠。
她幻想着刘铁牛粗糙的食指突然插入她紧致的阴道,同时拇指继续折磨着那颗肿胀的阴蒂…
张琳的指尖已经沾满黏腻的爱液,她逐渐挺直了自己身子,双腿大张着展示自己湿漉漉的蜜穴。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随着她手指抽插的动作,晶莹的液体顺着会阴和手指滴落在病床边的地板上,出“啪嗒”轻响。
她死死盯着病床上毫无察觉的刘铁牛,幻想着他突然暴起将自己按在床上,用那粗糙而有力的手将自己死死住,用他那根青筋暴起的丑陋肉棒粗暴地捅进她未经人事的小穴…
她的另一只手狠地拧着早已挺立的乳尖,就好像那天在公交车上,他用自己那粗糙的大手使劲挑逗猥亵自己那样。
突然,胯下的刘铁牛咳嗽了起来,可是她已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绷紧达到了高潮,甚至有零星淫水喷溅到了他的脸上,此时她的双腿痉挛着夹紧了正在抽插的手指,舒爽的快感让她已经全然顾不上可能存在的危险。
张琳用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再有多余的声音从中间嗓子被挤出,惊到到刘铁牛,晶莹的爱液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不断滴落。
她抽出自己的手指,失去阻挡的淫液,一滴、两滴…黏稠的液体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似乎觉得还有些不尽兴,她放下腿,故意用湿润的阴唇摩擦着刘铁牛垂在床边的手背,就好像那天他用这双手猥亵自己一般。
可惜,他朝思暮想想要征服的水润女人,就在他面前,甚至就在他面前一丝不挂的自慰,但睡梦中的他,又如何察觉呢?
张琳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皮肤上细密的汗珠和高潮后淡淡的粉色为赤身裸体的她增添着情愫,她颤抖着向后踉跄的了一步,火热的身子靠在冰冷的墙上,又让她冷静下来几分,浑圆饱满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粉嫩的乳尖还保持着高潮后的挺立状态,自己真是越来越疯狂了,如果被眼前的男人抓住,自己怕不是真的要被驯服。
她踮着脚尖走向病房门口时,黏稠的爱液顺着她光洁的大腿不断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晶莹的水痕。
当她回到护士站时,却现白大褂不知何时掉落在了地上,她弯腰捡起,浑圆的臀部曲线完全暴露了出来,湿漉漉的阴唇间还隐约可见高潮后微微张开的粉红嫩肉,可惜这空荡荡的过道,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香艳的一幕。
张琳只感觉自己全身黏腻,只想找些东西擦拭一下,简单翻找了一下,似乎也就消毒纱布合适,她取了一卷,雪白的纱布与她泛着情欲潮红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她将纱布按在自己湿漉漉的阴唇上时,粗糙的纤维纹理摩擦着敏感的花瓣,让她忍不住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纱布很快就被爱液浸透,她不得不换了一块,可每次擦拭都让她的身体产生一波波快感,这让她感觉自己真是越来越淫荡了,明明才刚刚高潮过,此时居然又因为纱布的摩擦而变得再度渴求起来。
当她用纱布擦拭大腿内侧时,现自己的体液已经流到了膝盖,过道昏暗的灯光闪着淫靡的光泽,本想简单的清理一下,却不料反而再一次勾起了自己的欲火,着粗糙的摩擦感似乎又给她带来了不同的体验,就好像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