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寻趁机提议:“爷爷,要不要传命令下去撤了保护令?”
“啪!”霍斩元给了杨寻一个耳光,满脸阴沉看着她,“滚出去!蠢货!”
杨寻捂着脸,恨恨跑了。
纪棠到底有什么好的!她的心根本就不在霍家!
就算她找到了轩辕大墓,霍家又能得到多少好处?
倒不如把人抓起来严刑拷打,逼着她找到轩辕大墓,到时候主动权都在霍家手上,想要什么没有!
说什么纪棠性子古怪,万一玉石俱焚,对谁都没好处,不过是心疼唯一的亲孙女,想着以后一家和乐,把他们姓杨的赶出去罢了。
杨寻跑到军总医院对着杨万里哭诉:“爸,你倒下了,阿醒被赶出了京市,下一个是不是就是我了?”
“爸,你快醒醒吧,爷爷对我越来越不满意了,你快起来给我做主啊。”
“爷爷最忌讳说生死,纪棠那么说他,他竟然只摔了茶盅。”
“果然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爸你还说我最像年轻时候的爷爷,爷爷最疼的人是我,你骗我,纪棠一回来,爷爷什么都向着她!”
杨寻是真的委屈,纪棠没来京市的时候,她是同龄所有人里的佼佼者。
家世出众,能力出众,甚至长相都是上上乘,同样的,她不娇气,每次任务都能出色完成,很有耐心地磨资历,等着顺利升迁。
也就是现在形势不允许,不然,她就是当之无愧的京市第一名媛!
可自从纪棠来了京市,她受了多少委屈?
杨寻的眼神渐渐阴狠了起来,她不会让纪棠活着回京市的!
离开军总医院后,她让心腹传了个消息给钱雅。
第二天早上,纪棠下车伸懒腰看到钱雅的时候,切切实实愣了一下。
阿团:‘阿棠,交给我,这种货色,喉咙划一下就老实了。’
‘然后直接扔河里。’
阿兔吧唧给了阿团一脑蹦子:‘别给阿棠添麻烦!’
纪棠点头,正要表扬阿兔,就听阿兔继续说道:‘众所周知,杀人简单,埋尸困难!’
‘扔河里肯定是不行的!’
‘谁说不可以!’阿团据理力争,‘喂了鱼毁尸灭迹,哪里不行!’
两小只打在了一起。
纪棠:……
纪棠已经习惯了,反正两小只打架都不伸爪子的。
“是我话没说明白?”纪棠环胸靠着车门,没什么情绪地看着钱雅,这人看着不像杨寻那么蠢啊。
钱雅递出黑玉牌,说道:“我接到命令,让我把这个给你。”
纪棠没接,真秘图就在她手上,她怎么可能为了个假货欠霍家人情?
她扯了扯嘴角,捞起两小只扬长而去,留下一句话:“别再让我看到你。”
或许是因为钱雅的算计没有成功,很多人看清了纪棠生性冷漠的本质,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试图用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往她身边靠。
纪棠乐得清闲,每次休整也都尽量往大的城镇去。
但出门在外不会每次都能恰好路过大城镇的,有时候好几天经过的都是小村落。
纪棠在吃喝睡上不怎么讲究,但个人卫生真的不能忍,且她是个好公民来的,从不游野泳。
于是这天,纪棠在又一次经过一个小村落的时候,把车倒了回去。
“阿团,你要是有须弥芥子空间就好了,出门旅行必备啊”纪棠边找地方藏汽车,边懒洋洋玩笑,“要是能进人那就更完美了。”
阿团在副驾驶座
上翻了个身,同样懒洋洋回答:‘谁说我没有了?’
‘我不仅有,里面还都是天材地宝,神器灵物呢!’
“吱!”刹车声响起,阿团对上了两双绿油油的眼睛:“当真!”
阿团眼神飘忽了一下,点头:‘果然!’
“哎呀!阿团,你可真厉害!我太爱你了!”
‘我也爱你!’阿兔连忙拍马屁,‘你真是我见过最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英武不凡的上古神祇!’
“对!阿兔说的就是我要说的!”纪棠目光灼灼看着阿团,开始盘算去哪个山头先薅些羊毛,什么人参灵芝大黄精多多益善,统统放进须弥芥子空间!
‘阿团,你怎么不说话?是害羞了吗?’阿兔挥了挥了爪子,‘嘿!理理我们!’
阿团讪讪扒拉开兔爪,说道:‘没有灵气打不开。’
“切~~”纪棠和阿兔立刻收回了狗腿样,现实极了。
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车停好,阿团让她放心走,等他进趟山林,喊只野狼来守着汽车,就跟阿兔去找她,纪棠就放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