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着脚走到浴缸边,水汽在她纤细的脚踝边缭绕。
"我帮你吧。"她蹲下身,指尖轻轻拨弄着浴缸里的水。
凌寒眯起眼睛打量她——这个小东西,分明是算准了他现在腰酸背痛奈何不了她,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他面前晃悠。
"想什么呢?"丁浅忽然笑了,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就是想心疼心疼你。"
她凑近些,梢扫过他的肩膀,"没有要挑衅的意思。"
凌寒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被热气蒸得泛红的眼角还带着方才缠绵时的媚意。
丁浅将他的头轻轻垫在浴缸边缘的毛巾上,温热的水流缓缓浸湿他乌黑的丝。
她的指尖穿梭在他间,打着细腻的泡沫,力道恰到好处地按摩着头皮。
凌寒舒服得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闭着眼睛,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两个人就这样聊起天来。
"最开始见你的时候,"丁浅轻声说,手指继续温柔地揉按着他的太阳穴,"还以为是一只温顺的小奶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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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谁知道是匹饿狼。"
凌寒闻言睁开眼,琥珀色的瞳孔里映着浴室暖黄的灯光。
他唇角微扬:"彼此彼此。"
他抬手捏了捏她沾着泡沫的鼻尖,"我原以为捡了只乖巧的猫咪,结果养了头小老虎。"
"老虎吗?"丁浅轻笑出声,指腹在他耳后轻轻打圈,"那还不错。"
她俯身凑近他耳边,呼吸扫过他的耳廓,"至少配得上你这匹狼。"
丁浅蹲在浴缸边,手里拿着花洒仔细地冲洗着凌寒间的泡沫。
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滴在浴缸边缘。
"那你说,"她突然开口,手指轻轻梳理着他的湿,"是老虎厉害还是狼厉害?"
凌寒睁开眼,琥珀色的眸子在蒸汽中显得格外温柔:"老虎厉害。"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
"嗤——"丁浅忍不住笑出声,用柔软的毛巾包裹住他的梢,"你惯会逗我开心。"
"我可是认真的。"凌寒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水珠从他手臂滑落,"你看,老虎把狼吃得死死的。"
"到底是谁把谁吃得死死的了?"她低笑着反驳,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目光落在他近在咫尺的俊颜上,突然倾身在他嘴角轻啄了一下。
擦干头后,她又拧了条干净的毛巾,轻轻擦拭着他的脸庞。
温热的毛巾拂过他的眉骨、鼻梁,每擦一处,她就忍不住凑上去亲一下。
先是在他微蹙的眉间落下一吻,又在挺直的鼻尖轻点,最后在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上停留了片刻。
凌寒闭着眼任由她摆布,感觉自己就像她最心爱的玩具,被她珍而重之地擦拭干净,又不时被爱不释手地亲上一口。
"玩够了?"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慵懒的笑意。
丁浅正用毛巾擦拭他的耳后,闻言又在他耳朵亲了一下:"还没。"
她的指尖描摹着他耳廓的轮廓,"这么好看的玩具,得好好把玩才行。"
凌寒半撑起身子,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滚落。
丁浅挤了沐浴露的手已经贴上他的肌肤,带着泡沫的指尖在他胸肌上打着圈,动作轻柔却撩人。
两人的呼吸在氤氲的水汽中交织,他灼热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她,可她偏偏摆出一副认真专注的表情,仿佛真的只是在给一只大型犬洗澡。
当她的手指滑过他的腹肌,继续往下探去时,凌寒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我自己可以了。"
丁浅这才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坏笑:"我来嘛"
尾音拖得又软又长,手指还意有所指地在他掌心轻轻挠了挠。
凌寒眯起眼睛,看着她被水汽熏得泛红的脸颊和那双闪着狡黠光芒的眼睛。
他忽然松开钳制,向后靠在浴缸边缘,语气慵懒,却带着危险的意味:"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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