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浅将脸颊轻轻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声音闷闷的传来:"傻子,我刚刚去我妈妈那给你煮了点吃的,顺便去看了她"
“妈妈家?这个犟种,连自己的家都不愿意要了。”他突然溢出一声低笑,仰头露出突起的喉结,浅浅,要不你直接弄死我算了"
他感觉到后背传来细微的颤抖,丁浅把整张脸都埋进他绷紧的背肌里,声音带着哭腔:"弄死你,我就真的无依无靠了"
凌寒猛地转身,撞进她泛红的眼眶里,心脏像被小猫爪子狠狠挠了一下。
他捧起她湿漉漉的脸,拇指重重碾过她红的眼尾:"横竖都是要死在你手里"
他突然低头咬住她耳垂,"不如早点交待,少受点罪。"
"对不起,我不该不说一声就跑"丁浅吸了吸鼻子,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明明知道你最担心这个,可我心里很乱"
"那现在呢?"凌寒柔声问道,指尖将她散落的丝别到耳后。
丁浅没有回答,只是牵着他的手来到八仙桌前。
她低垂着头,从竹篮里取出还冒着热气的饭菜,清炒时蔬、红烧排骨、番茄炒鸡蛋:“我妈妈那条件就这样,将就着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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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看着她自然而然地紧挨着自己坐好,不由勾起嘴角:"小白眼狼,身体比嘴巴诚实。"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吃饭时也要肩并肩坐着,从来不会选择面对面的位置。
就像现在,丁浅虽然还在不说话,却已经习惯性地往他碗里夹了一块最嫩的排骨。
饭桌上安静得只剩下瓷勺轻碰碗沿的声响。
丁浅低着头,机械地搅着碗里的饭,米粒都快被碾碎了也不见她吃一口。
凌寒盯着她白的指尖,胸口像压了块浸水的棉花——这次是真伤到元气了。
他忽然掏出手机,开机键按下去的瞬间,十几条未接来电提醒争先恐后地跳出来。
没等提示音停,直接拨通了陈鸿祺的电话。
"凌总!您终于——"
"鸿祺。"凌寒截断对方火急火燎的汇报,"明天亲自去明德集团。"他视线却锁在丁浅突然僵住的肩膀上,"把浅浅工位上的东西,一件不落收回来。"
"哦,好"陈鸿祺刚应声,突然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筷子掉落的清脆声响。
"还有,"凌寒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掉丁浅嘴角沾的米粒,"订五百份dy的蛋糕,一起送到明德集团。"他指尖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瞬间烧红的耳垂,"就说——"
丁浅猛地抬头,筷尖还咬在贝齿间,瞪圆的眼睛活像只受惊的布偶猫。
"凌氏太子爷,"他忽然俯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轻颤的睫毛,"谢谢各位这两个月对他心尖宠的特别关照。"
"噗——"
"咳咳咳!"
电话内外同时响起剧烈的呛咳声。
丁浅手忙脚乱去捂他的嘴,却被凌寒就势扣住手腕按在餐桌边缘。
陈鸿祺在电话那头疯狂咳嗽,待咳嗽停了,电话那头诡异地沉默了三秒。
"总裁,"陈鸿祺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谨慎,"您是说需要委婉转达这个意思,还是"
"原话。"凌寒指尖顺着丁浅散落的丝,在看到她连后颈都泛起粉色时,恶劣地补充道:"尤其是心尖宠三个字——"他忽然贴近她烧红的耳廓。
""
陈鸿祺的呼吸声明显停滞了一拍,丁浅终于忍无可忍,转身就要去抢手机,却被凌寒一把扣住腰肢按在腿上。
凌寒的手指还缠着丁浅的梢,声音却陡然沉了下来,像是淬了冰的刀锋:"敢负我家浅浅——"
空气突然凝固。
他忽然收紧手臂,将人牢牢锁在怀里,贴着丁浅的耳垂一字一顿道:"老子t一个个、弄、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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