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实木床板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凌寒拳头擦着她耳畔砸进枕头,暴起的青筋在冷白皮肤下蜿蜒。
他忽然低笑出声,滚烫呼吸裹着血腥气扑在她颈侧:"我他妈连夜跨省飙车,油门踩到底赶来为了什么?”
他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她下巴,"丁浅,你再说一遍刚才的问题?嗯?”
丁浅从没见过这样的凌寒。
他向来斯文矜贵,连衬衫袖口都要熨得一丝不苟,此刻却像头被激怒的野兽,眼底烧着暗火,连呼吸都带着狠意。
她喉咙紧,木然地盯着他攥紧的拳头,声音轻得飘:“所以呢?你要打我吗?”
空气骤然凝固。
凌寒胸口剧烈起伏,那股暴戾的火气突然就散了,只剩下一片空荡荡的疼。
他闭了闭眼,再开口时嗓音哑得不成样子:“丁浅……”
他低头逼近,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那句——
“你有没有心?”
凌寒指节僵,已经做好了迎接她更锋利的话语——可下一秒,她轻轻吐出一个字。
“有。”
他呼吸一滞,力道不自觉地松了。
丁浅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他掌心重重按在自己心口。
砰、砰、砰。
剧烈的心跳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烫得他指尖颤。
“我有心……”她仰起脸,眼泪无声滚落,砸在他手背上,“它现在……很痛。”
凌寒的手僵在半空,指尖沾着她的泪,滚烫得几乎灼伤皮肤。
他喉结滚动,声音低得哑:"怎么啦?浅浅,你可以告诉我的。"
丁浅撑着手臂慢慢坐起,额角还泛着宿醉的薄红。
她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栽进他怀里——
"你为什么要来……"她哭得抖,指甲几乎陷进他后背的衬衫,"你不该来的……"
凌寒的手臂猛地收紧,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他低头埋进她颈窝,炙热的呼吸混着颤抖的尾音:"我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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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腰的衬衫被她攥出皱痕,他自嘲般低笑一声,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这颗心…早他妈不听使唤了。"
凌寒的唇贴上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裹着哑到极致的嗓音:"现在——"
骨节分明的手掌顺着她脊梁缓缓抚下,在腰窝处危险地停顿。
他忽然低笑,带着几分狠劲咬住她耳尖:
"乖,告诉我,谁让你难过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