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
“我没见过无惨上厕所,当然,也没见过黑死牟,”林凛说,“按道理来说,你们应该都还有这个功能吧?毕竟你们激动的时候,也跟正常男人一样,会流出乱七八糟的液体。”
童磨:“……”
林凛:“总不至于是消化利用率太高,光进不出吧?”
童磨:“……”
“正常情况下,一项功能不会就会退化。”林凛目光落在驾驶座上,似乎透过钢铁的靠背,看到了他的ass,“……童磨,你最起码也做了一百多年的鬼了吧?你,真的还好吗?”
这个话题太劲爆了,纵然是感知不到任何情绪的恶鬼,也无法回答。
他总不能当场拉一坨,或者自己捅自己的ass,来证明他很正常。
林凛也不是非要童磨回答不可。
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她人也就舒坦了,就连一直晕乎乎的头都没那么难受。
林凛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只可惜,路面太崎岖了,也可能是童磨车技太烂了,她很快就被强烈地颠簸颠醒了。
呜,这回更难受了。
脑袋一下一下撞在背包上,脑浆都仿佛要被撞成豆花了!
“好烦哦!”林凛再也受不了了,捂着又疼又晕的脑袋,愤怒抬脚揣向驾驶座,“你,你就不能开慢点吗?颠过来颠过去的,害得我根本睡不着,头疼死了!呜呜呜,黑死牟从来就不会像你一样让我难受……”
“跟我没有关系哦。”童磨并不背锅,他回过头,七彩的眼珠瞅向林凛,姣好的脸蛋果不其然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贴心提醒,“凛衣,是你在发烧。”
林凛:“……”
他们就近停在附近的镇上。
时间都已经来到下半夜,买药的店家早已经打样休息,不妨碍童磨一直敲门把人吵醒。
等他们终于得到了对症的药,住进旅馆的时候,东方的天际已经泛出鱼肚白。
林凛吃了药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被童磨揽入怀里的时候,她没有丝毫挣扎,甚至,还习惯性将腿搭在了童磨身上,像抱抱枕一样,抱着他入睡。
童磨受宠若惊。
“不是我强迫你的哦。”童磨低头在林凛脸上亲了口,丝毫没有趁虚而入的自觉,理直气壮将人抱得更紧,“凛衣,这可是你自己抱我的。”
……
……
林凛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晌午。
行人路过的声音、客人的说话声,以及店家热情招待的声音,起此彼伏传来。
明亮的阳光斜斜照进房间,将地板熨得滚烫。
她茫然注视着反射着天光的房顶,不正常的热度已经退了,浑身关节生锈般的酸痛也已经消失,却有另一种无法忍受的战栗热度,一点点侵占身体……
累给林凛准备的和服是浴衣样式的,穿起来很方便,很适合新手。
林凛很喜欢。
童磨也很喜欢。
林凛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仰着头喘息,熟悉的快乐汹涌而至。
她不敢发出声,只能忍耐地咬住唇瓣,明亮的眼睛都变得雾蒙蒙的。
童磨却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
林凛颤抖着,抬脚踹过去,却被童磨轻松捏住纤细的脚踝。
“呜,放、放开!”林凛没有力气,声音也软得不像话。
“不要。”童磨把人弄哭,才抬起头,仿佛得到了心爱糖果的小孩子,那双漂亮的七彩眼珠含着笑,一瞬不瞬注视着林凛,“你还是跟我记忆中的一样敏感哦。”
林凛瞬间涨红脸。
“凛衣,你刚刚是做梦了吗?”童磨小狗一样,侧脸贴在林凛柔嫩细滑的肌肤上,轻轻磨蹭着,白橡色的短发刺刺挠挠的,很痒,林凛想躲,却被他攥得更紧。
“没有!”林凛羞愤不已,“你、你快放开我!”
“唔,可是你说梦话了啊。”童磨抽出手,慢条斯理舔去去手上的水渍,“你可以猜猜看,在我让你感受到快乐的时候,你究竟叫着谁的名字哦。有两个人选,一位是黑死牟阁下,另一位则是无惨大人……凛衣,你觉得你在叫谁的名字?”
“我谁都没叫!”林凛怒目而视,滚烫的热度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不要随便污蔑我,你这个没品的烂鬼!比无惨还要烂!”
“回答错误。”童磨遗憾地说,“是无惨大人哦。准确来说,你在叫哥哥……真是可爱又动听的声音。”
童磨好奇地问,“私下里,你跟无惨大人是那样相处的吗?”
“我没有,你不要乱说!”林凛生气了。
童磨乖乖听话。
只是他并没有停下动作,一下一下舔舐着近在咫尺的细腻肌肤,就连害羞蜷起脚尖都被逐一照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