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味,比她还重,这拱火,比她还会,果然是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更有强中手啊。
纪晏书叹服!
“晚儿妹妹,既然钱小娘子如此说了,咱们还是不要多言了。”
纪晏书走过来,向韩晚浓颔致意后,温言道:“钱小娘子是孝女,做错了,做得不好,受母亲的骂,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钱疏桐愣了下,抬眼看着眼前的陌生女子。
打哪儿杀出的,嘴皮这么溜。
三言两语,明褒实贬,用孝女揶揄她逆来顺受,活该!
纪晏书规矩行了万福礼,“永济伯夫人万福,婶婶万福。”
韩晚浓低声道:“你怎么过来了?”
纪姐姐来赴宴,让她撞见这些多不好。
纪晏书平声说:“方才到方城阁找晚儿妹妹,正巧见晚儿妹妹匆匆地走了,话都没说上。”
转头看向庆寿郡主,“婶婶,晚儿妹妹院里的女使小厮我都认识,可她我却不认得,不知是何人哪?”
阿蕊伸手在身后推了一把,那豆青色衫子的女使窜到前头来。
庆寿郡主不明白纪晏书此举,暗暗看了眼纪晏书后,转眸细看那女使,摇头道:“确实不是晚儿院里的。”
晚儿不喜多人伺候,就只有荷锄作为贴身女使,小厮带月看守门。
纪晏书语声平静,“我适才问了,这女子不是咱们韩家的女使,只是装扮与韩家女使有些像。”
庆寿郡主又定睛打量,那女使果然不是韩家的女使!
韩家女皆着豆青色衫子,腰间还会挂着刻有名字的小木牌。
眼前的这个女使虽然是穿豆青色衫子,但她的身上没有佩戴证明身份的小木牌,她绝对不是韩家的女使。
“不知是不是宾客家走迷路的女使?”纪晏书有意无意地看向永济伯夫人。
永济伯夫人瞥见暖日下的那双清眸,带着几分令人惊骇的阴沉。
她这是现什么了吗?
庆寿郡主似乎明白什么,“不会,哪家侍女嬷嬷到别人家赴宴不在身边伏侍主母,反而乱窜迷路的。”
永济伯夫人脸色极为难堪。
庆寿郡主不懂处理宴会争执吵嚷的局面,这是人人都知道的。
她出声训斥女儿,庆寿郡主若不管,领扰客人,那是韩家丢脸,若是管了,那就是插手别人家私事,不知礼数。
本想让这小女使冒充韩家的女使,趁机到后院将韩三娘子请过来,她母女二人配合,激怒韩三娘子,她好趁机给韩三娘子安上不知规矩、不懂礼仪的名头。
吏部尚书韩尧与她的丈夫吏部侍郎钱深多有政见不合,每回都借着政见不合训斥丈夫,让丈夫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
韩家不是诗礼之家么,那她就弄出点弄点动静,让韩家变成失礼之家。
将汴京闻名的大家闺秀韩晚浓变成鲁莽无礼的谈资。
纪晏书语声严厉几分:“那就是外头的人了,将她送官府吧。刑统律有言,擅闯别宅,笞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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