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不用再逛了,姜隐心头那块大石才算落了地。
这深宫内苑,处处透着无形的凶险。长公主或许对她并无恶意,可难保这宫墙之内,没有旁人因着对余佑安或对自己的敌意,而拿她这个怀了身孕的软柿子开刀。
两人将将走到殿门口,就见佩兰从里头出来,正好挡住了去路。
“长公主殿下,余侯方才递了牌子进来,说是来接安国夫人回府。”
齐阳一听,扑哧笑出声来,无奈地摇头道:“看来侯爷这回做父亲,确实上心多了,可见是真将你放在心尖上了。”
姜隐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羞涩地抿唇一笑。
“看来知晓此事的人不多,我也不会往外头说,你千万要顾好自己和孩子。”齐阳说着,目光意有所指地在姜隐依旧平坦的小腹上掠过。
姜隐行礼欲离开,却突然被齐阳拉住了:“你有孕是大喜事,我也没什么好赠你的,只这个是我自个儿的物件。”说话间,她自腰间摘下荷包塞进了姜隐手里。
原以为只是个荷包,但一入掌心,才察觉得里头硬,显然是另放了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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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隐不敢收,但齐阳却不容她拒绝:“这个,是给你腹中孩子的,我也不知道你生产之时,我能不能见到他。”
齐阳看向她腹部的目光满是柔情,而语气中的失落无助,听得姜隐心慌。
她想开口,却被齐阳推着转过身。
“佩兰,送安国夫人出去。”齐阳深吸了口气,笑看着姜隐,“定要亲自交到余侯手中。”
佩兰应了一声,上前搀扶住姜隐,带着她往下走。
姜隐不敢分神,盯着脚下的台阶,直到踏下最后一级石阶,她转头看去,齐阳依旧站在殿门口浅笑看着她,见她回头,还冲她挥了挥手。
佩兰催促着,姜隐也不想余佑安担心,但回头往前走了。
余佑安等在前庭与后宫的必经之处,看到姜隐过来时,长松了口气。
自佩兰手中将人接过,他点头致谢,扶着姜隐上了马车:“如何?没事吧?”
姜隐靠在他怀里,应了一声:“没事,其实是长公主想见我,我感觉,她……”
她突然想到这还是宫里的马车,所以立刻止了话,同余佑安示意了一下,两人立刻说起闲话来。
“今日上朝时遇到岳父,我瞧着他神情不大好,便问了一嘴,他说二妹妹和二妹夫又闹起来了,昨日玉哥儿还跌了一跤,摔破了脑袋。”余佑安搂着她,慢条斯理地说着。
姜隐长叹了口气:“我早便同父亲母亲说过了,他们夫妻的事我不会再插手,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余佑安应着,又闲谈了几句,待马车到了宫门口,两人立刻换了侯府的马车。
“长公主好似对宣哥儿的身份还有猜疑,我按之前商议的那套说辞说予她听了,就是不知她会不会信了。”余佑安一坐进来,姜隐便抓着他的手臂说道。
余佑安略一沉吟,缓缓道:“恐怕她并未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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