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菊:“哪有钱买,不行你去找姜晚晴要一点,让她给你点水。”
“你前妻家里的水多的能给生产队其他人种地,也不说给你一些,诶……”
陆政然:“那你还跟她吵架!”
“……她不会给的。”
姜晚晴心冷如铁,如果知道是苏苏病了去管她要水,更不会给了。
陆仙娥倒是有个办法:“哥,你要不要和姜晚晴说,是孩子们生病了,前几次生要,她肯定不给孩子毕竟是她的骨血,她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孩子病死。”
她也受够了每天顿顿只能少量喝水的日子,紧紧巴巴的,都快渴死了。
她做梦都想在梦里痛痛快快喝一场。
陆政然看着杨苏苏都快热熟了,打定主意,往外走:“你们拿扇子给她扇扇风,我去找姜晚晴。”
姜文进从山上取回来一袋子粮食,衣服被刮破洞,姜晚晴拿出针线给他缝补,陆政然来的时候,林禾和姜文进在后院刨地,把草铲铲,陆政然来的时候屋子里只有姜晚晴。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陆政然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口,他身上带着烈日暴晒后的汗馊味和尘土气。
姜晚晴正坐在炕沿,看到他,手下没停:“你来干什么?”
“晚晴……”
陆政然的声音干涩紧,带着点走投无路的沙哑:“……给口水吧,孩子们……嗓子都哭哑了,渴得……嘴唇都裂出血口子了。”
他往前挪了一步,试图看清姜晚晴的表情,语气里掺上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控诉:“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啊!那是你亲生的孩子,心……真能这么硬?”
姜晚晴手里的针线停住了。
她抬起头,脸上露出讽刺的冷笑。
“心硬?”
她轻轻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半点笑意,“陆政然,当初你们陆家上下,是怎么指着鼻子骂我‘扫把星’‘丧门星’。是怎么把我当丫鬟一样使唤的?又是怎么拍着胸脯说,离了我姜晚晴,你们陆家的孩子照样活得滋润,一滴水一粒米都不求我的?”
“契约还在呢,现在说我心肠歹毒,连口水都舍不得给孩子喝,这话你也配说?”
她语不快,字字清晰,像小锤子一下下敲在陆政然心坎上。
“那些话,都喂了狗了?”她微微歪了下头,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他,“还是说,你们陆家人的唾沫星子,风一吹就干了,说过的话,放个屁就没了?”
陆政然被她噎得脸皮紫涨,喉咙里像堵了块滚烫的烙铁,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他张了张嘴,只出嗬嗬的抽气声。
“出去。”
姜晚晴重新低下头,捏起细小的针,对着天光眯起眼,小心地引着线,声音淡漠得像在驱赶一只误入的野狗:“别脏了我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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