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伊戈尔·拉齐萨尔大帝起兵之前,就有许多乌萨斯人自反抗骏鹰们的残暴统治。
据说,这些宫墙的砖头,就是用乌萨斯劳工的鲜血染红的。
在一千年前的圣骏堡,就在这托尔格广场上,数十名不堪重负的乌萨斯劳工杀死了骏鹰监工,并第一时间和倒戈的士兵占据了塔楼,与骏鹰的军队开展了对峙。
那时候的乌萨斯人反抗失败了,平叛的人正是后来的伊戈尔大帝,他用同胞的鲜血换取了骏鹰贵族们的信任。
九年之后,伊戈尔·拉齐萨尔重新攻占了这座塔楼。
十三年后,伊戈尔·拉齐萨尔在这宫墙之内完成了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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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镇守”正门的塔楼,后来就被称为伊戈尔大帝塔楼。
红墙之内的教堂与宫殿,早已对普通人开放——因为如今的皇帝与政府不在这里办公了。
而且如今的这些建筑与宫殿,都是基于古老的遗址重建而成的。
无论是卡西米尔人,还是高卢人,都曾焚烧过乌萨斯人骄傲的宫殿。
骏鹰与伊戈尔大帝曾经居住过的主殿,彻底毁于高卢人的雄伟的舰炮之下。
o年,在四皇会战中得胜归来的弗拉基米尔·伊凡诺维奇已经登基为皇帝,他完成了圣骏堡的移动城市搬迁规划。与此同时,高卢人的许多城市都被他下令拆解,林贡斯的一部分残骸构成了如今这座威武的救世主大教堂。
而四座大天使教堂的年代则久远得多,拉特兰的福音传入乌萨斯之后,受到感召的皇帝们下令陆续修建了这些教堂。建筑中心、金色的圆顶显得极为耀眼,蓝色的屋顶与洁白的外墙相得益彰。
“这些文字你看得懂吗?”霜火指着救世主大教堂前的铭文问道。
“语法和拼写都和现在不太一样……‘感谢救世主,将乌萨斯从失败中拯救出来,使她免于蒙羞’……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参观救世主大教堂是不是不需要门票?”霜火上前询问了一名路人。
“是的,因为在圣骏堡、比这个地方强得多的教堂一抓一大把。”
“难道这个教堂不是很值得参观吗?”
“如果你是游客,而且时间有限的话,就别参观这种地方了。里边金闪闪的,晃眼。而且圣徒和皇帝的画像都很呆滞。一想到国家花了这么多钱修这种玩意,我就难受。”
那名路人走开了。
“柳德米拉,怎么办?”
“其实我对教堂也不感兴趣,乌萨斯的教堂安静得像是停尸房,我们还是去那边的国立百货商场看看吧。”
“也行,这边也算是逛过了。”
仅仅是隔了两条街,他们仿佛就像来到了另一座城市,没有军警巡逻的地方,街景变得十分杂乱、环境也变得喧闹起来了。
有人在街头高声演讲,有人在派传单。
偶然驶过的豪华车辆在人群中跋扈地穿过,丝毫不担心伤到行人。
“先生,请您过目一下,支持感染者的事业。”
一个戴着帽子的人把一张传单塞到霜火的手里,然后匆匆跑开了。
“这啥?这不是整合运动的传单吗?”霜火有些疑惑。
“那个人是整合运动的人吗?”
“应该是塔姐找了外包的人传单。估计她之前已经害得不少穷学生坐牢了。”
“塔露拉真坏。”
高亢而激昂的演讲声从附近的酒馆中传出,霜火依稀能听见演讲者的声音:
“同志们,毫无疑问,乌萨斯民族是整片大地最为优越的种族……如果我们不是最为优越的种族,那我们又是如何获得这片最为广袤的土地的?
“……皇帝已经沦为乌萨斯民族的敌人了!他任由异族切走属于我们的蛋糕,解放感染者就是一步阴险的大棋!同志们,你们不妨试想一下……
“如果感染者能够肆意抢占正常人的生存空间,那么皇帝也会默许库兰塔、卡普里尼、埃拉菲亚、甚至萨卡兹挤占我们乌萨斯人的空间!
“这不是危言耸听……那么多皇帝,都只有在撞得头破血流的情况下,才愿意稍稍展现他们对于核心圈国家的强硬态度!
“只要有利可图,皇帝的膝盖就是软的!他们过去将高卢当作精神母国、将莱塔尼亚当作精神母国、将维多利亚当作精神母国……
“历史已经多次证明了,在关键的抉择时刻,皇帝的利益和我们乌萨斯人的利益是不一致的……他们让乌萨斯人的血白白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