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塔露拉想劝他休息一段时间。如果乌萨斯要求我们立即派兵的话,他肯定又有的忙了。”
“你以前真的和姐姐谈过吗?我怎么感觉你是那种……把事业看得比什么都重的……”
“这算什么话?”霜火觉得很扯。
“阿丽娜,机会难得,你和我多讲讲他和姐姐的事情。姐姐都没怎么和我讲过……”
“好啊。”
“这有什么好讲的……”
“你别说话了。”阿丽娜让他住嘴。
霜火喝了一口闷酒。
“从哪里讲起呢……晖洁,你不是说他最近作息很不规律嘛。”
“……有点规律,经常通宵也算规律。”
“我和你姐姐刚捡到他的第一天,他好像就一晚上没睡觉。然后忙活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我们就坐在篝火边上聊天。”
“嗯?”
“聊着聊着,他就困得不行了,然后就这么靠在你姐姐的肩膀上,直接睡着了。”阿丽娜一边说着,一边学着他当时的样子、倚在陈晖洁的肩上。
“是吗?”陈晖洁捂着嘴笑了起来。
“对,那时候塔露拉可疼他了。我们那个营地里面、当时基本上全是一个村子里逃出来的人,大部分人年龄都比我们大。塔露拉有一天自己一个人出去、结果特别巧,就把他救下了;当时纠察队在处决一伙人,塔露拉只救下了他一个、而且晚一点可能就要错过他了。”
“啊,我能理解了。我以前办了很多案子,印象最深的还是最开始办的那几个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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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知道吗?塔露拉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阿丽娜凑到陈晖洁的耳边、悄悄说道。
陈晖洁听完立刻笑出了声,霜火大概也能猜到她们讲了什么。
“当时我哥哥,希望向纠察队证明我不是感染者,然后就把我的衣服全扯下来了。”
“哦……抱歉,我不该这么……”陈晖洁立刻道了歉。
“没事,你们继续聊。”
“嗯……当时塔露拉就很喜欢他嘛,因为她难得能碰到一个年龄相近的、志同道合的男孩。他俩年龄相差得恰到好处,既能算同龄人,塔露拉也能摆一下姐姐的架子。”
“晖洁,你考虑过找个恋人吗……”霜火尝试融入对话。
“现在我都感染了,不会去耽误健康的人。”
“以前呢?”
“以前我也不考虑,我见过我爸和我妈的婚姻,完全能用悲惨来形容。我妈心里只有塔露拉的父亲,没有我的父亲。”
“我以前听塔露拉讲过,你们的家境有些……复杂。”阿丽娜有些没搞清楚状况。
“塔露拉的父亲是被魏彦吾逼死的,当然、这肯定是科西切阴谋的一部分。然后魏彦吾很快就强迫我母亲改嫁了,嫁给了一个世家子弟——我就直说了,我的父亲就是个废物。”
陈晖洁直接拿过酒杯、也喝了一大口。
“你就不能重新拿个杯子吗?”
陈晖洁没搭理他,继续说道:
“母亲确实没爱过他,但是……依然为我父亲生下了一个孩子。这就是炎囯传统女性的悲哀。母亲病逝之后,我那个老爹拿我撒气,觉得我就是个累赘。”
“他打你了?”
“嗯,不过长大一点之后,他就打不过我了,然后就不养我了……魏彦吾看在我母亲的份上,收养了我。其实他充其量只是一个会生活费的剑术师傅,有的时候还不如一鸣哥对我的照顾。文月阿姨倒是真把我当女儿看了,而我没来得及好好道别……”
“说的我好像很不堪一样。”
“这是在夸你呢……阿丽娜,你继续讲点故事吧。”她接过了霜火递过来的另一个酒杯。
“说起来,他确实还算负责,要是当了父亲肯定不算差。你看这张照片……这个小姑娘也是他捡来的,后来他心甘情愿地抽空照顾了她好久。你见过一鸣身上的一道疤吗?”
“嗯?没见过……我还真没见过他脱衣服。”
“怎么又讲衣服的事情了……”
“你给她看一眼,不碍事的。”
“阿丽娜说的就是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