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这是我花了重金求来的阵法,黑狗血混了朱砂,你现在就是瓮中之鳖,只要你乖乖把我的脸治好,我可以给你条活路。”
江清婉看着那明显画错的阵法,一阵无语。
“你花了多少银子?这阵法……”
“厉害吧?怕了吧?你可曾想过会有今天?哈哈哈哈哈,这阵法足足两千两银子,你今日,逃无可逃。”
看着叉腰张狂大笑的苏玉兰,江清婉都觉得她可怜。
这银子花的,连个落水声都听不到。
她也不反抗,悠长的叹了口气。
“今日我认栽,不过,你既然让你祖父将云筱然抓走,又何必求我给你治脸?”
“求你?谁会求你,我是在威胁你。”
苏玉兰像一只炸毛的鸡。
忽又反应过来。
“你是说我祖父把云筱然抓走了?”
江清婉看着她愚蠢又天真的双眼,无力吐槽。
“瘟疫一事,你祖父心知肚明,他没有告诉你吗?”
苏玉兰整个表情都有些呆滞。
祖父竟然知道?
所以他明知是陷阱,还让孙科和三皇子跳进去?
他这是在大义灭亲吗?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你少挑拨离间,我不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立刻给我治脸,要不然,我就划烂你这张脸,再找十个八个男人糟蹋你的身子,到时候,墨云寒绝不会再要你,你会成为京城人人唾弃的浪荡弃妇。”
她恶狠狠地瞪着,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削苹果的刀。
江清婉装作害怕的模样轻轻拍了拍胸口。
“你这脸和瘟疫不一样,你应该是别人吐出的瘟毒,染在了你的脸上,治起来很麻烦的。”
她话音刚落,那把刀就逼了过来。
“麻烦也要治,信不信我现在就割烂你的脸。”
江清婉瞥了眼那把刀。
“你最好冷静点,要不然你脸皮会更痒,而且,你要是画花我的脸,我可就跟你同归于尽,不治了。”
苏玉兰吓得立刻将刀子往外收了收。
神情却依旧阴狠。
“快治!”
江清婉想了想道,“你让人去取蜂蜜,牛粪,马尿,还有烟管里的膏底,越老越油越好,这些东西取来,我给你炼制膏药。”
苏玉兰听得一阵犯恶心。
“你是不是在耍我?”
江清婉指了指布袋下面猩红的狗血符箓,“我为鱼肉,你为刀俎,我岂敢骗你。”
苏玉兰觉得有理。
立刻找人去找东西。
虽然江清婉要的东西离谱,但是找起来并不费劲,很快就被送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