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温故作受伤的模样,“陆远洲,你威胁我,小心我告诉阿姨。”
“随便你。”
覃温转头贴到陈云君身上,小声嘀咕道:“云君,吃醋的男人真可怕。”
陈云君轻轻揉揉他的手心,“好奇心害死猫,人家的事少掺和。”
“陆哥,你别光喝饮料,吃点菜。”安怀宇从他的手上拿走杯子,把一碗饭递过去。
“好。”陆远洲听话地点头。
安越又是翻了个白眼,“好~咦,恶心。”
一直观察他们三的覃温夫妇不禁在一边窃窃私语。
陈云君时不时看看他们,对覃温说:“他们是在玩三角恋吗?一来一回的,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好奇了。”
覃温笑嘻嘻地双手牵住自家老婆的手,“我就说吧,他们的关系可复杂了,他爱他,他爱他,他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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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冰裂的声音
用餐到中途时,出了状况。
“你干嘛?”
陆远洲抬头看去,声音来源正是对面一直处于安静状态的陈言儒。
此刻陈言儒满脸怒气,他身上的白衬衫不知何时沾上了大量的黄色油渍,朱晓沫正慌忙用纸给他擦试,反观身为罪魁祸首的赖晓阳则在一旁悠哉游哉地继续吃饭。
陈言儒瞪着赖晓阳,“捉弄我很好玩吗赖晓阳?”
赖晓阳没搭理他,嘴边挂着笑,“你们怎么都不继续吃了?动筷子呀?你们不吃我可吃了。”
在场的众人中除了陆远洲,安怀宇,其他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将视线放到他们身上,尤其是安越,脸上是一副想看好戏的表情。
陆远洲刚刚抬起的脑袋又重新低下,他丝毫没被他们影响,动作娴熟地剥着一只又一只虾,放到桌上的碗里,可以发现碗里的虾已经过一半。
安怀宇更是全程没抬过头,专注地吃着饭,仿佛任何情况都不能打扰他吃饭。
感受到身边人的目光,安怀宇微微抬眸,正好和陆远洲的视线对上,他眼里露出困惑。
“你继续吃,我剥虾呢。”陆远洲小声说道。
和他们这边相比,另一边的气氛显得格外压抑,赖晓阳依旧不为所动,一口喝完了玻璃杯内的饮料。
“赖晓阳!”陈言儒有些咬牙切齿,他瞟了一眼正在剥虾壳的陆远洲,还是忍住了,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息心中的怒火,声音渐渐放缓,“赖晓阳,你别再这里闹,有事我们回去说。”
“哦?你要和我打架?”赖晓阳放下筷子,眼神鄙夷盯着陈言儒,"可以,你小子终于不当躲在女人背后的缩头乌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