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让也琢磨着待会儿可能不好过,但最多应该只是嘴上受点罪,姜行还不至于在大街上将他。
等了没一会儿,心灵感应般,顾让也回头,看到主干道上一个人影正朝着他的方向跑过来。随即旁边挪了挪,给他空出一个位置。
就这么一会儿,姜行就已经脸色苍白,眼里的急色像火一样。
“为什么不接电话?”姜行质问,靠着他坐下来,冰凉的手摸到他的后颈,在腺体周围摩挲打圈。
后颈处的冰冷顺着脊背直达全身,顾让也缩了缩脖子,有些怕他,“不小心睡着了。”
突然,像是惩罚一样,腺体被按了下。
被标记过后的腺体异常敏感。
顾让也全身都麻了,身体顿时没了力气,姜行顺势拉过,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身上还是带着不悦。
“下次再跑,我就让你永远出不来。”
这种赤裸裸、不加掩饰的威胁话术,他在这几周已经不知道听到了多少遍。
不是虚言。
与曾经顾海对他的威胁相比,姜行的威胁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心安。
他或许是病了。
“那你把我腿砍了吧。”顾让也说。
腺体又被按了下,顾让也咬牙抬头去瞪人。那双看起来恶狠狠但实则带着骄纵意味的眼神激起了姜行的恶趣味。
一下又一下地按着顾让也的腺体,最终,压抑不住的声音跑了出来。
顾让也立马弓着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试图将羞人的声音堵住。抓着姜行领口的青白色指节慢慢地蜷缩起来,最后握成拳。
好半天,姜行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抬起头,在那双绯红欲泣、又可怜的眼神下亲了下他唇角。
冰冷的眸子有些吓人。
“这种话,以后不准再说。”
冷酷无情,又好像过分多情。顾让也呆呆地望着,姜行低头和他交换了吻。
太阳西下,笼罩住两人。
赶在窒息前,顾让也强行结束。他们在的位置不算偏,来来往往还是有不少人的。
身边突然间多了个人,顾让也感觉有些不自在,频频去看姜行。
姜行注意到,看向他。
“这好像还是我们第一次?”顾让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