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帅哥了,帅哥贵姓。”
酒精的后劲让姜行有些控制不了身体,他全部的力量分散在两人身上。
寒风呼啸而过,南嘉石尴尬地笑了下。
姜行哼了下。
“别哼了,都跟你说了让你装醉,装醉,现在好了,人不仅没来,还把自己喝成一副狗熊样儿。”
等到了车前,南嘉石打开后车门,听到姜行小声嘀咕了句。
“不想?不想什么?”南嘉石将肩上的手拉下来,掰正他的脑袋,耳朵凑近。
顾让也垂眸站在一旁,脸被风刀子刮的生疼。
姜行脸色薄红,被酒意浸染的声音也带着微哑的醉意。
“骗他”
顾让也心猛地一沉,听见姜行又小声地重复了一遍。
“不想骗他”
脑中一下子空白。
南嘉石懒得跟他费口舌,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人往后车座就是一塞。
“你不忍心骗他,就忍心来麻烦我?我t明天还要飞,等你醒了,看我不跟你好好算一笔!”
然后‘嘭’地将门关上。
回头,发现那位有钱人还站在那里,如同雕塑一般,外衣大咧咧地敞开,寒风一个劲儿地往里钻,好似不知道冷。
“谢了,帅哥。”南嘉石大手一挥,从车前小炮绕到驾驶位侧。进入三九天,又是北方,晚上冷地连呼出去的气都能一下子变成冰渣子。
等系完安全带,打完火,发现人还站那儿,就跟冻住了一样。
“有钱人就是毛病多。”
搓了搓手,脚踩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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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顾让也睁开眼,发觉身体发软,身上也是一阵冷一阵热,下地后有些站不住。意识到发烧后,他踉跄地来到客厅,拉开电视柜的抽屉,结果发现里面原本满满当当地药一下子全没了。
脑袋昏沉,他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是怎么回事。同时,也记起了一段似真似假的记忆。
姜行哄他吃药。
自己让他坐床上。
当着他的面摸他的腹肌。
以及,姜行好像亲了他。
那段曾经误以为是意淫画面的前因后果,此时此刻在脑海里填补完整,各种细节都浮现出来。
随着画面越清晰,身上的灼烧愈发旺烈,渗入肌肤里,游走在各个神经间,燃烧每一处的细胞。